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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子监留级生 想办法

知你。”

“我只是过来看看俞渐离死了没!”说完快速在俞渐离身上扫了一眼。

俞渐离在和他对视后,对他微笑:“劳烦挂念。”

确定俞渐离没事,陆怀璟才别别扭扭地说道:“死了也无所谓,这样我又成国子监最好看的人了。”

明知言冷笑了一声:“多虑了,也没人想过和你争这个。”

“我来看俞渐离的,和你说话了吗?你怎么这么欠,总和我说话,不知道我烦你吗?”

“不请自来,来了这里还不许这里的人说话,这是什么规矩?”

俞渐离看着他们二人一阵头疼。

他方才晕过去,在纪砚白抱着自己四处找养病房的时候吹了风,被迫醒来。

刚午睡了一会儿,醒来便听这二人争吵,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欲裂,干脆又仰面躺在了床上,抬手扶着额头。

就算这样,意念还想劝阻二人争吵,于是抬起另外一只手示意他们不要吵了。

明知言见俞渐离的情况恶化,连忙过去查看他的情况,同时怒道:“你非要到病人的面前吵闹吗?”

陆怀璟也快步到了床边,紧张地看了看俞渐离的情况,接着嘟囔:“还不是你气我……”

俞渐离勉强地摆了摆手:“别……吵了。”

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
俞渐离脑中一片混沌,甚至出现了耳鸣的情况,合上双眼便不想睁开。

旁边的两个人也很安静。

明知言默默起身去寻了大夫,陆怀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,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大夫为俞渐离诊脉,接着跟了出去。

明知言先打听了俞渐离的情况,听到都是旧疾后,蹙起的眉头始终不见舒展。

陆怀璟则是询问:“吃什么能滋补一番?价钱不是问题,我派人出去买。”

大夫稍微斟酌后回答:“有倒是有,不过也只能缓解一二。”

“能缓解也行啊。”

大夫到一边拿起毛笔,给陆怀璟写方子。

明知言本想回到房间继续照顾俞渐离,思考后又停步回身:“陆少爷那边可有轻巧些的弓箭,可以借给渐离用些时日,待月试后便可归还。”

“有旁人送的,轻不轻不知道,我得回去挨个看看。”

陆怀璟那边不缺好东西,好些物件也都是旁人送的,收得多了,好些都收了起来,甚至没空拿出来把玩。

此刻问他,他还需要回去看看,有没有合适的。

“劳烦陆公子了,之后明某会叩谢恩德。”

“那倒不至于……”明知言突然客气,陆怀璟还有些不自在了,“磕十个头就行。”

“……”明知言思量片刻,又扭头看向房间里的俞渐离,道,“好。”

“好?”陆怀璟吃了一惊,脑中想象明知言给自己磕头的模样,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,总觉得不妥,最后还是摆了摆手,“我也就是帮俞渐离,用不着你跟我谢。”

说完走向大夫要了药方就走了,显然是想办法凑药和找弓箭去了。

明知言走进房中,俞渐离已经再次睡着了。

他坐在了床边,抬手帮俞渐离整理额前的碎发,静静地看着俞渐离许久。

他要如何做,才能缓解俞渐离的压力,让他能够轻松自在地多活一阵子?

难道真的只有投靠太子这一条出路了吗?

他不禁握紧了拳头。

纪砚白的号房里跪了四个暗卫。

平日里杀人不眨眼,提枪上阵如鹘入鸦群,横戈跃马,杀伐果断的几个人,此刻都面露为难。

纪砚白放下手中的茶杯,动作虽轻,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,他压低了声音问:“国公府养着你们,你们却是这般的庸才吗?”

他们几个能被选出来跟随纪砚白,也是因为他们是众多将士中出类拔萃,可以辅佐新将军的。

此刻却被这般数落,自然脸面上挂不住。

“可是……我们确实没有研究过力气小的人如何能省力且不死地拉弓射箭。”

另外一个人跟着补充:“没错,尤其没思考过如何拉弓射箭不死,谁拉弓射箭都能死的?除非是技不如人被对面的将士击杀了,自己拉个弓就累死了,岂不让人笑话?闻所未闻!”

纪砚白起身,在他们几人身上点了穴道,接着道:“我控制了你们一部分力气,去研究这种情况该如何拉弓吧,总结出结论了告诉我。”

几个人垂头丧气地出去,手持弓箭站在院子里依旧是一脸的不解。

这时,有人问道:“难道是小将军给我们几个的考验?”

“没错,他一定是要历练我们,毕竟我们几个日后都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干将!”

“好,提起精神来,好好研究。”

另外三人异口同声:“好!”

号房内。

纪砚白用一根手指勾起弓弦,小声道:“控制了力气也是一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