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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,明明 一场硬仗

苏景秋太累了,他懒得动了,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:“不去了。你不睡你的养生觉了?

“得睡。”司明明准备起身洗澡的时候,又泛起了坏心眼儿,慢慢朝苏景秋靠过去。苏景秋躲了两次,最终到了沙发边上。不耐烦地踢她:“你要干什么?!你给我滚蛋!‘司明明看着缩手缩脚的苏景秋,忍着大笑出声的冲动,又朝他肩膀靠了靠,压低声音说:“老公,晚上一起睡吗?“我保证不碰你。”司明明举起手发誓,看起来很虔诚

”你这二百万年薪怎么赚到的?不是,你脑子这么奇怪,你怎么赚到二百万年薪的?"

“确切地说,不到三百万。”司明明认真道:“还有股票呢!

她并非在吹嘘,但在苏景秋听来就很刺耳。想到自己每天白天黑夜连轴转,收入也没比她高多少。这样一想,悲从中来,双目濡湿,很是委屈:“睡一宿你给我多少钱?‘他也是在开玩笑,想包养他的富婆出手可是大方了。若非他正直,现在应当也在京城小有名气了。苏景秋可受不了这个,他要花自己站着赚的钱。也算有气节“我不太知道行情。”司明明当真认真思考起来,苏景秋“当”一下敲了她脑袋一记:“你少做白日梦了!‘落荒而逃

回到房间打了会儿游戏,一看时间,刚晚上十点。夜晚如此漫长,而他无心睡眠。司明明在他隔壁冲澡,水声隐约传到他耳中。他许是身体空太久了,此刻借着那水声开始有了不可控制的想象。闭上眼睛就是司明明弯身穿高跟鞋,好看的臀线扰人清净苏景秋在床上重重翻了个身,塞上降噪耳塞。耳朵堵上了,想象无法隔绝。毫无意识之下,被子也朝他腿间跑。烦死了

苏景秋坐起身来,听到司明明敲他门

“走开!”他说:“别招我啊!我现在心情不好。

可司明明还是敲,那敲门声一下一下,明明缓慢,却像在他心中擂起急切的大鼓

“苏景秋,我需要你帮助。

“苏昱秋,快!

“苏昱秋

苏昱秋气急败坏,跳下床,

一把拉开门:“帮什么帮!帮你玩你的小玩具...”苏景秋顿了一下,那个“吗”字才出口

司明明站在他门口,裹着一个大浴袍,头发还湿着,滴滴答答落着水。她痛苦地托着自己的腰,面色惨白“你怎么了?”苏景秋忙上前看她胳膊,上面肿了起来,

“我摔倒了。”司明明讲话声音都在颤着,太疼了,疼出了汗,但她没有哭。她不爱哭,也哭不出来。按照从前的做派,遇到这种事,她会忍着疼打120,自己去医院。但今天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,就有了惰性。苏昱秋没让她失望,单手扶着她对她说,“你别给我乱动啊!”然后打了120等120来的时候他查看她的疼痛情况,从她手托差的腰部开始。手掌经按上夫微微发力,间她:“疼吗?司明明点头“好疼

他的手又移到她后背:“疼吗?

司明明想了想“疼。

又向下到她脚踝,示意她慢慢走动。他的手好热啊,为什么他的手这么热呢?司明明缓慢走了一步,哎呦一声,他忙起身接住了她。苏景秋打趣地想:完蛋了,这么严重,别是要高位截瘫吧

司明明呢,要求苏昱秋把她扶到房间。指挥他为她找衣服。拉开衣柜,里面是里白灰的天堂。来杂差几件跳色的正装连衣裙。苏是秋勉强翻找出一件阔领居家裙美给她。而后自觉转过身夫司明明其实好些了,但她骑虎难下了,只得继续演,胳膊一抬就哎呦一声。衣服都换不了了。

苏景秋脸快扭到脖子后了,摸索着在她的冷静指挥下帮她穿衣服。

“套头。”司明明说。他的手就撑开领口套进她的头

“左胳膊。”司明明又说。他的手就扯起左衣袖找她的胳膊,碰到她滑腻的手臂,他的手腾地闪开。好不容易穿一多半,司明明却说:“没穿内衣。“婚姻是修行吗?是吗?苏景秋快要被折腾死了,将左衣袖脱下来,拿起她的内衣。依他看,她不穿内衣也没什么。跳上床到她身后,手伸到前面,眼睛紧闭着,为她套上内衣。他什么都没看到,暗暗感赞自己真是个圣人。为她系扣子的时候,指尖翘着,发鬓要将自己柳下惠的形象维持到最后。司明明忍不住哧一声,又马上憋回去。苏景秋问她怎么了,她说:“没事,打个喷嚏,憋回去了。待他们穿完衣服,120来了。这一晚在医院折腾的狠,拍片问诊一套都全了,最后医生说:“没事儿,回去吧。“她疼得动不了。要么再看看脑子?有没有震荡出血什么的?”苏景秋说,

“片子在这。”医生指了指片子,又说:“回去吧!

苏景秋又问医生“要不要住院啊?

“不需要。

”那不行吧。

医生看他一眼,大概是想说“医院给你家开的啊?”,但忍住了没说。司明明这会儿有些心虑了,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摔坏了,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么严重,下救护车的时候不适感已经消失大半了,这会儿,她全然没有不适感了“要是不放心,就再观察下。